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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慕容小艾反问他，然后从地上直起身子，“你对我做过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就是连你自己都觉得下流的不值一提不是吗？因为是这样觉得所以才会认为我恨你恨的几乎要不择手段的害死你身边的人，你一定是这样想才肯定说害雨茹变成现在这幅样子的人是我，对不对？”
一直想要说出来的话就是这话，虽然说出来的事情心里痛快了不少，可是这样的话也让欧阳雨泽瞬间变了脸色，眼珠也在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后变得平静下去。
“你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就是我害欧阳雨茹的，而且我也绝对不承认是我害欧阳雨茹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有不在场的证据，欧阳雨茹被伤害的时候我正因为你的原因而生病在医院里打点滴，凌子豪就在我的身边陪着我，你没有理由确定的说是我害了欧阳雨茹。”
她说的义正言辞却语无伦次，虽然没有丝毫的破绽跟漏洞，可是真实的情况在不要人眼中并不像是她说的这样简单。
“我不信。”
清清楚楚的说出这三个字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慕容小艾惊愕的张了张嘴，而后一双眼睛愤怒的一点点变得狭窄起来，眼里的光芒也变成剑刃一样精悍犀利的锋芒。
“连你也想要借助这个机会害我，是这样吧？”似乎已经清楚的知道欧阳雨泽的打算，她放弃继续解释下去，“随便你，你想怎样做就尽管冲我来好了，反正我也不相信完全没有过的事情会被你颠倒是非。”
慕容小艾如此的坚信着，即使被一次次的叫去配合调查也都是不卑不亢的应答。
调查组的人一样没有找到任何破绽跟可以诬陷她的漏洞，只不过在半个月的时候医生终于宣布欧阳雨茹已经成为植物人，短时间里不可能清醒过来。
慕容小艾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首先经过考虑告诉了凌子豪，凌子豪表现的很呆滞。
慕容小艾知道这样的消息对欧阳雨茹身边的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是事情已经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唯一的做法也只能是接受事实。
慕容小艾的日子开始平静下去，偶尔会去医院看看欧阳雨茹，并且经常在去往医院的时候从病房里看见掩面而泣的欧阳雨茹的母亲，还有一只保持沉默的看着自己妹妹的欧阳雨泽。
从那天被欧阳雨泽追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在欧阳雨泽待在病房的时候去看过欧阳雨茹，因为两个人撞见的话说不好还会出现什么摩擦也不一定。
周六的早上，慕容小艾在看过最近的一些计划之后打算去医院看欧阳雨茹，打开门就看见凌子豪站在门口。
两个人错愕的对视了一眼，慕容小艾看见凌子豪发梢上的一点湿气，才想到昨天晚上下了小雨，不过小雨在两点以后就停了。
这家伙该不会是……
“进来吧。”赶紧闪开身子将凌子豪请到屋里来，因为有供暖设备所以还算是暖和的房间里让慕容小艾稍微放下心来，送上热茶以后才问他，“你该不会是昨晚就出门了吧？”
凌子豪抬眼看看她，然后又垂下眼皮，落寞无神的点了点。
慕容小艾倒吸一口气，觉得凌子豪从医生宣布欧阳雨茹醒不过来的那一天开始整个人就变的沉默而颓唐。
“你在外面站了大半夜，为什么不敲门？”
凌子豪对慕容小艾的明察秋毫稍微的一怔，随即才不好解释一样的拉开嘴角无声的苦笑。
这幅模样让慕容小艾也无话可说，只是随手从卫生间拿了细毛巾递给他说道：“你的头发还是湿的，擦一擦，我这破房子里冬天没法洗热水澡，你要是怕冷的话要不要我拿衣服给你换一下。”
仔细看就会发现不止是发梢湿了，就算是身上的衣服也氤氲着一层湿气，看起来就会觉得很冷的样子。
慕容小艾有个不太好的坏习惯，冬天的时候看见不要人穿的过于单薄暴露，自己也会浑身起鸡皮疙瘩感到冷。
凌子豪接过慕容小艾递过去的毛巾，机械的擦着自己的头发，脸上的表情还是很平淡麻木的样子，没有什么精神。
慕容小艾无奈的叹口气说道：“我吃过早饭了，你要吃吗？我厨房里还有煮好的白粥跟酱菜。”
凌子豪摇头说道：“不用了。”
这么安静的凌子豪让慕容小艾不是一般的不适应，努力了半天才说服自己的眉毛不要就这么抽搐起来。
“你最近太消沉了，我待会要外出。”
“你要是嫌烦，我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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